了从别的地方调来的医生,何修泽看到林沒,过来简单地说了下,让他先去休息,不要在这里等着。
林沒休息过了,他在挂盐水的时候断断续续地睡了几个小时,他呆滞地坐在抢救室外面,额头绑着几圈白色纱布,右手也包扎完了挂了个三角巾。
这迷茫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忍,谢在苑的情况让何修泽不敢多和林沒透露。林沒不肯走,他坐在走廊上看抢救室进进出出,病危通知书发下来他不敢签字,谢在苑的爷爷来了,一言不发地在上面写下名字,再抬眼看了看林沒。
手术直到下午才结束,何修泽不和林沒说,是警察和他jiāo代的,谢在苑当时背上和小腿都中了子弹,腿上的穿透了,之后还在水里泡过,甚至是撞击。
经过长时间的步行,背上的子弹越嵌越深,而且天气炎热,山里飞虫很多,他们两人出来时,谢在苑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谢在苑还没醒,醒了林沒也不能看,发着烧怕传染给此刻免疫力低下的谢在苑。
到了时间点林沒配合地再去挂盐水,他这时又显得很坚强,脆弱二字与他无关,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过来。在警察问完林沒以后,何修泽上楼来看他,林沒说着另外一件事:“我断yào了两天,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