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难受, 他挪开视线去泡茶,医生弄得很快,回来的时候已经重新包扎好,打算再给林沒处理。
“没事,我现在是隔三天再换yào,昨天在宿舍没事干,自己折腾过一遍了。”林沒解释。
“啊原来是这样,谢先生还jiāo代过你身上有很多淤青,还特别怕疼,上yào要注意放轻一点。”医生点头。
林沒往谢在苑那边瞄,谢在苑说:“不是这个谢先生,是爷爷。”
然后林沒又惊又喜地看了谢在苑一眼,这是谢老爷子头一回关心他,不过他很快再琢磨出不对劲来,问:“我怎么怕疼?”
被绑架的时候林沒硬是一个字都不肯吐露,他自己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在谢老爷子眼里却落下了个怕疼的印象。
等医生走了,谢在苑和他说:“估计是你还没睡醒,别人来给你涂yào,刚打算拆纱布你就开始哀嚎,爷爷正好在门口,听了一耳朵以后还来告诉我,说以前看不出来你嗓门还挺大。”
“……”林沒脸一阵白一阵红,让谢在苑赶紧别说了。
过了半刻钟,谢在苑的助理过来送留在医院的东西,包括林沒的几瓶yào。林沒看到yào,马上从自己的行李箱里也翻出来了几盒,递给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