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坐在这里,林沒淡定吃饭,他如坐针毡,两人眉眼有些神似,在场估计多数人都已经知道两人关系,这算什么事?
他背后都出了一层汗,这种自我谴责比狂风暴雨般的咒骂更折磨人,他难得会如此愧疚。
还有谢悠时不时好奇地打量着他,让他心烦意乱。
“你是不是后天回颐都?听人说这几天你很忙。”哪有什么听人说,是故意打听的。林正望不敢直接问林沒,朝谢在苑说道。
谢在苑说:“也不算太忙,公司里堆着些零碎事情等着处理。”
“哦,那你是一个人回?”林正望说着。
“带着林沒一起。”
“那一个人待家里多无聊,不如让他陪着你家老爷子。”林正望说,“我听小沫说他伤得很重,该好好休息。”
“不会无聊的,我陪着他。”谢在苑淡淡道。
林沒看上去精神比林沫要好,把饭吃完以后,把白瓷碗一放,接过湿巾擦嘴擦手,再摆在餐盘边。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却让心里有鬼的心中颤了颤。
长辈坐在这里,林沒不好直接走,就一言不发地端坐着。
等到谢老爷子一搁筷,有人送茶水上来,眼见众人打算聊天,他就礼貌地说自己吃得太多要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