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其中缘由,就是沉默着。
另外五个队友都上台了,只有他待在这里,这时开始有送花的来休息室里,有个人搬了一大捧玫瑰花来,经纪人呵斥:“这里有规矩,不让送那么大的。”
“呃,这是谢总今天早上让我准备的,说一定要送到林先生手上。”
她这么讲完,经纪人看清对方不是花店员工,是谢在苑的秘书,心里再不满意也强行压了下去,圆滑地换了副笑脸:“谢总今天来了?”
“他忙完以后是到这里来了,我问一下他具体在哪个位置。”秘书说。
一脸茫然的林沒终于有了点回应,喃喃:“我不想知道。”
他沙哑地出声,并且神情恍惚,经纪人和秘书不敢多聊,休息室再次安静下来。
林沒浑浑噩噩在这里听了一个半小时的音乐,舞台的欢呼声似乎要把场馆的顶给掀了,然而这些与他无关,他是来扫兴的。
轮到他上场,他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大家都在等他缓和气氛,可他一时间没说话。
他被谢在苑无意之间伤害过后,又被谢在苑无意之间给了一块糖,他恐惧此刻的这种感觉,但又仿佛似曾相识不止一次。
以前应该有过,以前一定有过,是每一周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