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下午再练练,结束后再奖励自己睡一次长达十个小时的觉。
天气回暖,林沒常常在这里赤着脚走路,他懒散地去厨房看了眼,发现早饭还在电饭煲里,疑惑地去玄关处确认纸条,脚心猛地一疼。
他几乎是同时蹲了下去,自己的右脚完全踩在玻璃上,鼻尖都是咖啡的香气,再逐渐弥漫着血腥味。
这里窗帘拉得很牢,他看不清楚地面上是什么情况,再弓着身子去打开灯。
一大把玻璃撒在这里,林沒捂着自己的脚腕不敢乱动,有几小片尖锐的玻璃扎得太深了,他额头霎时浮出了冷汗。
手机在床头柜上,他只能靠着墙面,硬着头皮熬过这阵疼痛。过了五分钟左右,保姆来了,看到这个场景差点要叫出声音。
“嘘,谢悠在睡觉。”林沒看上去比她冷静多了。
保姆先做了简单的止血,她胆战心惊地找来林沒的手机,林沒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过来拔掉了玻璃再进行消du,认真仔细地包扎伤口。
林沒看着自己的脚,问:“今天套上鞋子还能跳舞吗?”
“要是你以后还想走路的话,最好坐在轮椅上别落地。”医生道,“幸好你反应得快,不然情况就危险了。你脸色很差,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