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都花来了。
不过人品方面,颜池说不准,颜格当时电话里的那句话,你只爱我的钱,都成了他心里一根刺,对林阙的印象于是大打折扣。
“挺好的。”男人又简单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颜池今儿过来,当然是来甩支票的,他缺爱缺钙缺各种东西,但就是不缺钱,平素对钱也没个概念,林阙既然爱钱,他就给个一千万,让他别再吊着颜格,坏感情。
见颜池不说话,男人把球给他:“打一场?”
颜池说好,站起来同他抢球,他自诩平时技术不错,但今天算是输得连底裤都没了,篮球的边没摸到,对方八,他零。
丢死个人,颜池服输,不动了,站在原地喘粗气,有些被累着了,他运动过后脸色绯红,额角冒了点汗,唇瓣被他自己咬出了一片红,双眼雾气盈盈,一副受了别人欺负的模样。
从小就长这幅样子,颜池也没有办法,去健身过,健不起来,去跑步,大早上起不了床,唯一能干的就是在床上鲤鱼打滚做几个俯卧撑,没顶用,后来放弃了,爱咋长咋长,活得开心就好。
男人重新问他:“你找林阙干什么,或许我可以传达消息。”
原来还是个关系好的,颜池看了他一会,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