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胃里,都要zhà出一朵烟花来,颜池挣扎着想起来同他干一架,被子包着身子,起来发现自己站不稳,小腿打颤,随时都要跪下去。
情绪一激动,就跪了。
颜池现在感觉出什么来了,神情变幻莫测,过了片刻问林阙:“你昨天用套了吗?”
林阙说没有,想起什么,表情也有些怪。
颜池盘腿坐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稍稍舒服了些,不至于再丢人现眼,他没说话,林阙也没说话,两个人看了片刻,原先错开着视线,四目相撞后,又皆快速移开。
“我的错,对不起。”最后是林阙先道歉,“你要怎么处理,我依你,我会负责的。”
“你有钱吗?”
林阙摇头。
“有车吗,有房吗?”
林阙犹豫了片刻,摇头。
颜池苦中作乐,扳回一城:“那你怎么负责?”
“好吧。”林阙叹气,“我做牛做马,总成了?”
熟悉他的人,此时要是看了他这幅模样,大概是会跌破眼球,林阙算是林家独子,自小吃穿用度都是顶好,只有别人受气的份,哪里有他憋屈的时候。
“你怎么做?”颜池问他。
林阙卡壳,颜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