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风景,市中心来来往往人流如洪,见多了,觉得人不过也如其中蝼蚁忙忙碌碌,悲欢喜乐不过沧海一粟,这样自欺欺人下来,心情就好了不少,甚至能苦中作乐地去想未来的规划,什么时候才能从家里逃脱,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
林阙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道:“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像踩了颜池的尾巴,当事人觉得这事燥得慌,强行给自己催眠,当无事发生,偏这人还得一个劲地在耳边提醒着他。
颜池把视线瞥得更远,没说话。
成了,林阙闭嘴,举手求饶:“我的错,我不说了。”
不过他后头见着颜池在硬座上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还是开口:“这个位置给你。”
“不要,娘娘腔才会坐在那边。”颜池拒绝,“这边风景好。”
其实这边风景也不错,林阙想说,但估摸着又会被颜池怼回去,干脆闭嘴,他坐了一会觉得不习惯,主要是气氛太压抑,旁边还有个随时要bàozhà的火yào桶,让他觉得瞬间无趣,看了眼手机,起身往回走。
走到一半他发觉茶杯忘在那里,又折返回去拿,走到那边一看,见颜池翘腿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
他这才叫坐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