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得在外边佝一圈。
这年头,大一点的酒店都得出示身份证,不规范的倒是可以住,但颜池不喜欢,他给康成端打电话,想让他给自己开间房,或者去他那边住,但打了几遍都是关机。
这狗比,现在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在床上厮混,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剩下几个平时只是娱乐场上的表面关系,颜池和他们既不熟,又好面子,不想麻烦那些人。
最后给颜格打电话,让他过来救助居无定所的老哥哥,岂料电话一开,他爹颜肃说:“你打来干什么?”
吓得颜池立马按了挂断键,退出去一看号码没错,怎么的最后是他爹接电话,是出了什么事?
颜池想不明白,但大抵是不会出事,颜格有他妈护着,平日就是家里的宝贝,印象中他爹还没凶过他,颜池这么一想,就放心下来,开门进车。
晚上十点十五分,他去看时间,思索,或许可以凑活着在车上过一阵,这天也不冷,把椅子放低了,勉强可以,颜池躺下去的时候就想,下次买车时还得加上一个限定条件,能把车椅当床睡。
林阙有些睡不着,半夜起床,汲着拖鞋下楼,准备去便利店买瓶小酒,他买酒时顺便又揣了包烟,边走边吸。
也不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