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问林阙:“你怎么证明你们是朋友,现在他喝醉了,无缘无故被人带走,拐卖了怎么办。”
颜池在旁边附和,表情认真:“是啊,你说怎么办。”
老人更担心:“小伙子自己都说了。”
旁边颜池又嘀咕了几句话,一会儿叫他爸爸,一会儿问他怎么办,问得林阙一个脑袋两个大,直接想把这担子撂下不管了,横竖生病也不关他的事,但还想再撑一会儿,同老人解释:“真的是朋友,他喝醉了。”
他往兜里一摸,摸到了里边的身份证,拿出来给老人看:“爷爷,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这里的租户。”
老人更不信:“大半夜你带什么身份证?”
他嚷嚷起来:“跟我去保卫室走一趟。”
也是个好心人,林阙只好拖着颜池把他带过去,到保卫室一验身份,算是洗白了林阙的拐卖嫌疑,老人这才放心,同林阙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刚才一番询问的时间长,林阙一低头,见颜池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满身酒气呛鼻,呼吸轻,手自然环在他腰上,林阙心想,大概是这人觉得自己是他爸爸,于是全身心地信任了自己,这么一想也是搞笑。
林阙想把他喊醒,手都举到半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