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调侃上几句,现在嘴就贫,问他:“什么朋友关系?”
颜池现在睡着林阙的床,穿着林阙的睡衣,脚上汲着林阙大了一码的拖鞋,还在他屋子里四处乱窜,试图找到茶杯喝水,这幅样子实在毫无说服力,但他义正言辞道:“没有任何关系。”
林阙居然上班了也不叫他。
不过他人倒是细心,还在洗漱台上放了新的牙刷和毛巾,大约是临时新买来的,外包装都没拆。
颜池洗漱完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背上包,抱着那只大胖猫离开。
公司楼下有个小型猫咖,工作日人不多,颜池进去探了一番,几只猫不算凶,反倒是他怀中这只猫一落地,霎时就成了猫中大佬,把那一群吓得瑟瑟叫,拼命往后躲。
他给了猫咖的人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照顾下猫。
颜池下午没什么事好做,打了卡后就在位置上休息,他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下次不能再夜半喝酒,或者受凉发疼,腹部隐隐作疼。
昨晚那些事倒是又慢慢想了起来,觉得脸颊发烫,面上无光,庆幸自己没去厨房拿刀,把林阙给完整地做了。
他打开工作群,去看群消息。
里边聊得热火朝天,但大多数都跟工作无关,颜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