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一个人不想去啊。
颜池打开水龙头,漱了口水,又洗了把脸,一直身的时候觉得腰侧那边又酸疼无比,酥酥麻麻,跟慢刑一样折磨着人,他低骂了一句,去旁边抽纸巾。
摸过去,摸到了一双湿软的手。
摸着骨骼分明,上边还有条条青筋,是双成年男人的手,颜池连忙松手说抱歉,抬头望过去。
林阙喷了他一脸酒气。
“草,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站在那里?离我远点,闻着难受。”颜池往后退,他闻着酒味又想吐,但先前几次也吐不出什么实质xing的东西,只是身子伏在那边,反shèxing地干呕。
林阙在旁边看着怪,他有几次也看到颜池这样,起初只是以为感冒生病,但显然不是这样。
他的手举至半空,犹豫了片刻,最后再落下,轻拍颜池的后背,替他缓了一些急。
“给我点纸。”颜池哑着嗓音。
林阙把纸递给他,颜池拿纸捂着嘴,声音闷,情绪也不高,说:“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去医院看看?”林阙劝他,“有好几天了,吐得跟怀孕了一样。”
颜池拿眼瞪他,只是这眼当中沁了水,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