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也只注重你的美貌。”
林阙:“他妈的,挂了。”
他这一整个周末就没好好过,光想着颜池说的那事儿,觉得浑身哪里都不对劲,呆在屋里没出去玩,林阙有几个相熟的朋友从国外回来,都是一个圈的,邀他出来聚聚,林阙推了,说过几天,到时候自己做东,赔礼道歉。
几天的时间里,颜格动作快,很快给颜池预约了医生。
男人做流产手术,和女人还有些不同,一是更为麻烦,二是医生类似经验不足,颜池这类的,又是万里挑一的特殊情况,医生不敢贸然下刀,说是得留院观察,再做打算。
颜池在公司里头请了假,倒了两张公司的工资卡,总算是把手术费给凑齐了,如今活得不同往日,颜肃切断了两兄弟的经济来源,颜池这个财务工资并不高,加上些先前卡中未动的工资,勉勉强强才能度日。
他在医院里头躺着,单独一个人的病房,颜格在旁边给他念叨:“哥你别怕。”
颜格其实更怕,但忍着:“我都查过了,无痛的,网上不是说,无痛人流,就来省中医。”
“眼一闭眼一睁的事,很快就好了。”
颜格再说:“我在网上又查过了,到时候要给流掉的孩子立个排位,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