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乐意给颜池做东西吃,看着,便有种所谓的满足感。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感情或许叫做喜欢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慢慢去想他和颜池的以后,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受,光是臆想那番画面,林阙就觉得心中跟吃了蜜糖一般甜,只是后头他又想到颜池的病,恶xing肿瘤,鼓鼓胀胀的满足感一瞬间又开始涩得慌。
颜池看他表情觉得不对劲,奇怪:“怎么了?”
林阙摇头说没事,颜格这时候站起来,把他往外头推,边推边说:“我跟我哥说件事,外人不能听。”
把门关实了,颜格的话匣子终于也开了,跑过去问:“哥,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知道了?”
“他不知道,应该?”颜池不太清楚,“我们是刚才在外面碰上的,他说过来看朋友。”
“那手术还做吗?”颜格问他,“你要是想保密的话,他一直在,总会被他知道的。”
颜池沉吟了半天:“那不做了?”
语气上扬,听着像是在询问颜格的意见,但个中情绪只有他自己清楚,颜池也就是在刚才那一瞬间,有了一种止步于此的念头。
不做了,把孩子生下来,诸如此类的,就是这样,可能是外头方才那个孕fu给了他刺激,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