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人是不是柠檬精,总之他现在酸得可以,浑身拧一拧,都能挤出不少醋,眼见着宋景仁下了一场比赛,他忙挤过去,握住他手中的水杯,往下压。
宋景仁一口水还没喝上来,动作一滞,片刻后道:“颜格?”
“你在打比赛吗?”颜格问他。
宋景仁摇头:“随便出来打一场,试试手感,不正经,玩着而已。”
“随时能走?”
眼见着宋景仁点头,颜格夺了他手中的水瓶,扔在桌上不再管,拉着他的胳膊往场外走,他边走边说:“宋哥哥,我心情不好,你今天能陪我说说话吗?”
颜格从来没叫过宋景仁这称呼,也是方才从那群姑娘口中学来的,如今用得得心应手,真心喜欢宋景仁,即便是这类肉麻的,叫起来时只觉得心软腿也软,恨不得是时刻同他黏在一起,轻轻叫着哥哥这声,倒不是因为难堪。
宋景仁愣了,许是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六神无主,呆呆的,随着颜格的脚步往外走,下意识问:“怎么了?”
天苍苍地茫茫,颜池和林阙各分了一只烤红薯,灭了火后,茫然地看着这片无垠旷野,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皆是茫然无助。
这他妈,现在估摸着将近中午,好些个小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