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要这样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了,或许我是下一个。”
宋景仁安慰他:“不会的。”
“然后你就失去我了。”天太黑,前路太遥远,颜格徐徐慢慢地说,“我要是嫁了人,我就会对那个人好,以后我心上最重要的位置,就不会有你了。”
宋景仁忽然手足无措,没说话。
颜格用了蛮力,把他从车上拉下来,拉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趁着宋景仁没反应的时候,仰面亲了上去。
宋景仁推他的手就软了,被迫回应他粗暴的亲吻,后来这吻如同鱼遇了水,慢慢便顺畅了起来,颜格失了主动权,呼吸急促,胸腔间全是压抑的气息,让他有一瞬间想要逃离。
宋景仁钳了他的腰,将他往怀中送。
颜格感受着腹部的温度,唇往宋景仁耳边靠,轻轻慢慢,又似勾引,这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说这种话,头一回做如此出格的事情,他同宋景仁说:“宋哥哥,你明明对我有反应,为什么坚持说自己不喜欢男人。”
他又说:“宋哥哥,我们去开房吧,我心情不好,你不想安慰我吗?”
宋景仁被他半拉半推,进了附近的宾馆,进去了一阵又出来,颜格嫌脏,即便心中急迫难耐,还是去了城区的酒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