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严肃的神情,几近面无表情,不知情的,好似还以为是在做那什么,端正严谨的工作,才不管他手下按着什么花头。
就、很不一样, 手感不一样,林阙安静躺在床上, 由着他为所yu为。
他说不上来,看看林阙的,再看看自己, 两厢一对比, 高下立现, 颜池刚才也是一瞬间的动作, 回过神来后, 只觉脸上燥红一片,起身下床,这回林阙没拦他,睡着了。
他真的是疯了。
颜池汲拉着拖鞋要出门时,回过头,凝了床上的林阙片刻,一瞬间,想到了方才在酒吧的那些事,还有林阙的朋友和他说的那些话。
林阙缺爱?他摇头, 实在匪夷所思,这么大的个儿,平时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脑回路清奇,按理来说,也该是大大咧咧金刚不坏那一列。
他是不是对林阙太差了?
他是不是以后应该对林阙好一点?
该怎么对林阙好?疼他、保护他?
颜池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病了,居然去想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他合眼,把门关上,没再去想这些事儿。
下楼,在厨房间拿饮料时,颜池正巧和林泽海碰上,他叫了一声爸,林泽海笑眯眯地招手让他过去。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