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说要想想,没声了。
林阙把柳则安和颜池长得像的事再跟他说,林泽海沉吟片刻,拍脑门:“怪了。”
“是什么?”林阙的心也紧了。
“这事本来也不应该跟你说,柳则安不是他们的亲生子,是领养来的,好像是说,家里人都去世了。”林泽海慢慢去回想,“他们生不了孩子,就把抱养的,当成亲生一样来养。”
林阙皱眉:“您是说?”
林泽海从座位上直起身,跟着认真起来:“这事我要去查一查,你先别跟小池说。”
林阙把头摇得跟只拨浪鼓似的:“我不说,肯定不说。”
林泽海看他这幅样子就有气,他对颜池一向温声细语,对待林阙却是秋风扫落叶,总爱当面挑他错,这会儿见了,叹气,问他:“什么时候来公司帮忙?”
“这个项目做完。”林阙答得快,“我就回来公司帮忙。”
林泽海才算满意:“爸等你。”
林阙刚开门出去,颜池就往他跟上凑过来,绕左,绕右,步子追着他,问:“有什么消息吗?”
林阙摇头:“没有,具体不是特别清楚。”
颜池追着问:“没有可能的对吧?”
所有情绪悉数浮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