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死在床上,翻过身,俯身下去,颜池心中带着事,闭眼,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为所yu为。
门没关实,林泽海拎了只保温盒,当中放着家中阿姨给颜池做的营养汤,开门进来。
他这眼就瞎了,本来年纪大,远视眼,老眼昏花,现在倒好,面前开始噼里啪啦地放礼花,先放一排小礼花,再来一个升天旋转zhà,最后放上一个吐珠百花齐放,贺贺喜。
儿子这没病啊,瞧着都能白日宣yin,想来精力也是极好,房内全是暧昧的气。
他没再打扰,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去病房外边的客厅处等待,刚才看着这小两口,上半身露着,没脱衣服,大概还没正式开始。
怎么着,也得要大半个小时吧?
也是苦了林泽海,好大一个人,年纪也大了,禁不起折腾,还得要时刻关注小辈的生活,就怕一个闪失,两生活不和谐,离了。
林泽海在那边看了会书,看了没几行,大概过去五六分钟,却听耳边响起开门的声音,转头看,见林阙边整理微露褶皱的衣服,换了套衣服,边挠头,梳理发型。
刚才他还想往脖子上边亲时,颜池一脚把他踢开,让他念着肚子中的孩子,别乱来,又说自己有些渴,林阙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