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凶成这样,林阙倒还不怕。
时间切回到一天前, 颜池心想,他是绝对不会作茧自缚,给自己买了那劳什子玩意的模拟婴儿, 这玩意压根就不是帮他适应的, 而是专程过来克他, 非但昨儿没睡好觉, 今天转眼就是噩梦连连。
如果有可能, 他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肚子里有两个小孩的事,羞以启齿,难以见人。诚然,孕育生命的过程神圣庄重,但他不希望自己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因着小孩的事情而被过分关注,显得和别人有些别外不同。
毕竟他特么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怀孕,从小到大都认定自己是一个男人, 如假包换,生得也比同龄人高一些,虽然后边对上林阙甘拜下风,但到底没那个准备
林阙这回没说话,不聒噪,chā兜,慢悠悠地跟在他后边。
颜池走,他跟,一前一后,皆是沉默不说话,两人走了约摸着有十来分钟,走至护城河边,江风迎面吹来,活着河水的湿气,打在脸上时顿觉微凉。
桥面两旁的路灯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影子都会欺负人,林阙站得稍后些,几乎能把颜池投在地上的黑影,整个儿覆盖。
林阙问他:“你要去哪儿?”
颜池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