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巨大的反差,才没被人给瞧见了过去,不然以后,也没办法在别人面前树威风。
颜池犹豫了片刻,无语凝噎,抬头轻拍他的后背,给林阙讲:“你太重了。”
他要是说,你不要笑了,林阙肯定还会搂着他一直笑,但是你太重了这类话,林阙听了,立马会从他身上起来,生怕哪里压到了他,这是颜池从长期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林阙正了正衣冠,把嘴捂住:“我没笑,就是没怎么听过这种笑话,头一回听,很稀奇,我发现我们小时候真没这种东西,见识少见识少。”
死鸭子还嘴硬呢,长本事了。
颜池正要说,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时,就见有什么东西朝窗口晃悠悠地过来,他半探出身,眯眼片刻,是束花。
哪个稀奇古怪的又要开始告白了?颜池心里边好奇,却见林阙探手出去,将花拉至跟前,从中拿出戒指,缓缓打开。
还真是林阙,颜池居然没有丝毫意外,他现在见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头一个就会想到林阙,不过挺好,林阙给他戴上戒指的时候,低头亲咬他的唇,就那一下,颜池身上像是有串电流流过,烫得厉害。
又跟吃了蜜一样甜,颜池自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后,就不再扭捏,从一定程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