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身份,也是能当一家之主的。
林阙不要脸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说一句老婆真好,再把行李箱接住。
所以说,矫情也有矫情的好,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林阙深谙这个理,他难受、他寂寞,干什么要把情绪往心里边憋,最后伤的还不是自己,林阙讲歪理一套套的,自己觉得挺有道理,就得要这样。
颜池被他搂着肩,被动往外走,向家老宅建在较为偏僻的村落当中,夜半打不着车,得亏是柳则安半路折返,再过来接他们。
两口子一上车,柳则安就哂笑道:“呦,人接来了,穿得还是情侣服啊。”
别说,单看这款式,还真有点情侣服的样子,两人先前又没有互相说好,全靠心有灵犀了。
林阙不落下风:“那你还单着吗?”
柳则安呛了一嘴,没话说了,乖乖把嘴巴闭上,认真开车。
“他年纪还小。”颜池帮柳则安说话,“才刚成年,还没到领证的年纪,不着急。”
急是不急,不过关于柳则安的事,林阙隐隐约约想起些外面的传言,不知道真假,不过传得有鼻子有眼睛,说是广农的张绍连,和柳则安有点儿不可言说的关系。
具体的,林阙又不清楚,也不感兴趣,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