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闹了脾气,女皇正想法儿哄呢
可钱大莽就闹不明白了。要供祖宗去别地儿供去,哪有供在牢里的
“尚书,这小子什么来头啊”钱大莽怀抱着手没好气地问。
“嘘小点声。”齐叔朗拍了钱大莽一下,低声道“不关你的事别瞎问。你给我亲自在牢里守着,把人伺候舒服了。”
钱大莽哼着气道“我看他现在就挺舒服的。朝熙楼的古董家什往牢里搬,够阔气的。我媳fu儿老早就看中了朝熙楼的一把梳子,我他妈拼死拼活地居然连把小木梳子都买不起。”
齐叔朗的小眼睛戒备地打量着钱大莽道“你可真是出息了,变着法儿地让我给你调薪俸是不是”
“真不是,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能调当然最好了,哈哈哈。”钱大莽大笑着道。
岳织尴尬地靠墙站着,时不时还得给朝熙楼的人挪挪地儿,好让人放东西。她真的觉得有点儿丢脸,已经清醒过来的犯人和狱卒,甚至刑部大小官员把她当猴子一样围观着。阿盏也真是的,住几日而已,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么
真是说不得,岳织正暗暗埋怨着阿盏。人就来了。
刑部里男牢和女牢是分开的。从小门进窄道,往左是男牢,往右是女牢。岳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