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也是你的授意吧?”李昭气得握紧了拳头。
“陛下猜得不错。”陈国公平静地点了点头:“托贵妃娘娘和陛下的洪福,陈氏一门这些年走得很顺。”
“你当真以为朕舍不得动你们?”李昭冷冷地道。
“错了,是我们一直舍不得动陛下!”陈国公平静地道:“您觉得,李蕴做了皇帝,德妃那边的人得了势,会饶过我们么?皇嗣的事陛下不必忧心,根本用不着真怀,陈家那么多孩子,您随便挑一个进宫就是了。更何况朝中不少人对女子为帝很是不耻,陛下如不趁早诞下小皇子,那些人恐怕会打上腾王府的主意。听说新宫已经在建了?正好,新人住新宫,双喜临门嘛!”
“呵。腾王府?皇叔染了邪祟,太史令都治不好,世子又天生痴傻。他们难道想扶一个傻子做皇帝不成?”李昭冷眼望着外祖父陈国公道。
“陛下果真是有些日子不出门了。”陈国公掏出随身的巾子擦掉白须上的口水沫子道:“那傻小子李胜不知吃了什么神yào,听说如今已与常人无异了。陛下要想断了那些人的念想,趁早生子立储吧!李蕴么,趁着年纪尚小赶紧除掉的好。陛下可知道,立李蕴为储的事要是真的成了,德妃那边立马要您的命。您啊!要学的东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