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啊?她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块儿么?”江蕴说,“之前在咖啡厅的时候就去找你们了,后来本来让她和我们一块儿过来,她正好在外面打电话,说一会儿跟鸟姐的车来。结果你们没碰到啊?”
“什么?在咖啡厅就找我们了?”
“对啊,看你们去卫生间那么久没出来,捞你们去了。”江蕴贼贼地笑。
时冶呆了一呆,缓缓坐下,自言自语道:“我靠,那不是都被她听到了么?”
“听到什么?”
时冶没回答,喝杯水压压惊。
“没事。”阿杆安慰她,“跟她说过博奥轩的地址了,这么大人丢不了。”
周末时分,城市娱乐中心的jiāo通可以轻易让手动驾驶者崩溃。
最深15层的地下停车场早就已经被塞得满当当,入口全部关闭,许幼鸢得自个儿沿街找漏,开出快两公里才在一个酒店的地下6层找到个位置。
下车的时候时冶打电话过来,她一边拿包一边怼回去:“快了快了马上就去,你们先吃别等我了。”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就挂了。
从停车场出来,看了看手表地图,离博奥轩2.3公里。这种距离很尴尬,这个点钟这块区域这点路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