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它来做一些奇怪的事吧?”
时悦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忍不住提高声音道:“神经病啊,你在想什么鬼!怎么可能!”
许幼鸢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让她镇定点。
时悦连翻了三个白眼,叹了一连串的气,这才缓过来:“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
“时悦,你脸红了。”
“都是被你气的!”
许幼鸢不再和她对峙,就笑,笑得前俯后仰。
“怎么回事,许幼鸢。”时悦站起来,居高临下也压不住许幼鸢,“笑一笑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脚不疼了么!”
“疼啊。”许幼鸢抹抹眼睛,“这不是疼出眼泪来了么?”
“你这是笑出来的!”
“哎,好像是。哈哈哈哈。”
时悦:“……”
就算被嘲笑,时悦依旧得挽着许幼鸢往外走。
上车的时候许幼鸢还真有点儿行动不便,时悦让她用胳膊环着时悦的脖子,当她的支架。
“谢谢。”平稳地坐到了副驾之后,许幼鸢呵了呵被冻得发红的指尖。
时悦坐到驾驶位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想要将许幼鸢的手握到自己发烫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