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幼鸢说您寄了点特产她消化不了,就分了点给我。”
许毅树以为自己失忆了:“没有啊,我都不知道酸菜去哪里买。”
时悦说的就是她误会了陶小语和许幼鸢的那天,许幼鸢找了个借口来她家看她。她早就猜到许幼鸢的心思,正好印证一下。
许幼鸢赶紧chā话:“哎呀是我姑帮您寄的,您这脑子真不好用了。”
许毅树还在使劲儿回想,时悦心满意足,打圆场:
“叔叔以后惦记这口的话,常来,我给您做。”
许毅树对酸汤鱼赞不绝口,越吃越感慨。取下眼镜,抹掉情不自禁的眼泪,笑着道:“自从幼鸢她妈妈去世之后,我很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小时见笑了啊,见笑……人越老越是喜欢瞎想。别管我了,你们吃。”
许幼鸢抽了两张纸给他,有些心疼地看着老爸。
时悦目光流转到时冶身上,时冶明白自己发光发热的时候到了。
时冶迅速展开话题,开始说她和许幼鸢高中那会儿的事,说她老跑许家玩儿,有时候一玩就刹不住车,手机也忘了看,她妈找不到她的时候就会让时悦放学顺路去许家叫姐姐回家。
“是是是,我记得。”许毅树情绪缓过来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