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在了,江蕴看见许幼鸢又将和小宵的事情重新说叨了一顿。在居酒屋的时候她就喝了不少酒,来ktv还要继续点酒,说今天晚上一定不醉不归,酒醒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许幼鸢有点儿心不在焉,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看着时悦那个艳红的牡丹花头像,想要跟她说点什么,搜肠刮肚了半天都觉得有点矫情。
难道要跟她解释刚才拥抱的人只是前同事吗?这样子说话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
可是如果不解释的话……
许幼鸢这头还在愁眉不展,那头江蕴没点什么歌,反而把手机里的照片都投影在唱歌的大屏幕上。
这些照片全都是她们以前拍的老照片,有些还是十多年前拍的。
那时候她们个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满脸胶原蛋白,连笑容的弧度都比现在要大好几个度数。
江蕴一边翻照片一边在那感慨,说什么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说得好像过了今晚她不是要重生而是要死了一样。
看完手机里的不算完,还要去翻大家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许幼鸢的朋友圈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好翻时冶和阿杆的,一边翻一边指指点点感慨万千。
许幼鸢一开始还挺嫌弃她的,看着看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