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顶多是一块儿打游戏的搭档,或者是发小的妹妹,其他的更无从说起。
与其说她是吃醋不如说她在为自己难过。
想要发作没立场, 想要懂事依旧没立场。时悦有点儿丧气,加上最近加班的确很累, k不动歌也没心情k, 不如回家。
说起来,时悦能有今天的成就跟她从小失恋这事儿有脱不开的关系。
自小心情一不好她就什么都不想干, 只想学习。
许幼鸢结婚的那几年是时悦学习劲头最猛的时候,无论是同学好友还是爸妈,一律拉不住她。
“放开我,让我学。”这句话曾经是她的口头禅。
上次陶小语事件时悦也是如此, 回到家就钻实验室里不出来,这次一样。就算再困,回到家就跑到实验室开始顺x系统的系统逻辑。无数复杂的逻辑在她左手实cāo右手记录之下很快就被捋出了清晰的主干。
时悦将“小幼”重新拿出来,计算着哪些部分可以留下继续使用。
算着算着,抱着小幼的脑袋睡着了。
也就错过了许幼鸢的电话。
时悦在温暖的实验室里梦了多少回,许幼鸢正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多少圈。
门铃按过了,还是没人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