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是有点晕,还没醉,明天醒来都记得!”
“行吧,还能放狠话说明的确还没太醉……”
许幼鸢话还没说完,时悦手里举到半空的玻璃杯忽然脱手,洒了她一身的水。水杯掉在地毯上,倒是没碎。
时悦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许幼鸢急忙拿了抽纸过来帮她擦拭:“怎么样了,有没有烫着?”
时悦看她半晌,丢出一句:“挺暖和的。”
许幼鸢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逗笑了:“这是什么神经病的切入点?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有没有烫伤?嗯?”
许幼鸢蹲在她身前,像温柔的妻子一样关心她。时悦垂着脑袋,半晌才说:
“我没喝多,一点点而已,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许幼鸢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占一个酒鬼的便宜?而且喝多的人最会说自己没喝多。”
时悦说着要蹦起来给她走个直线,被许幼鸢摁了回来:“你还真是撒出了国际标准的酒疯,给我过来。”
“干嘛。”
“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烫伤,刚才那水还挺热的。”许幼鸢将她衬衣下方的扣子解开,“事先声明,我没对你有什么邪念,单纯为了检查。”
“哦……”时悦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