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好酒,美酒当前一定把持不住,等到国师喝醉了,就在国师所居的殿中杀人取髓。而国师对此事毫不知情。等到第二天醒来之后看见有人在收拾长春宫,满地的血和残骸,大家众口一词说是国师醉酒后下的手,国师您恐怕自己都深信不疑吧。”
“你说的‘她们’指的是太监a?”
“不止,为皇上办事的不只是她,不过有些人来的时候都蒙着面,而我怕被发现,更多的时候是真的喝醉了再去观察,看不真切,也不好下定论。”
怀玉楼所说和许幼鸢所想不谋而合。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许幼鸢问道。
怀玉楼轻叹一声:“我也不是没有跟国师旁敲侧击地提起过,可是棋肇夷疑似背叛的事情发生之后,你对同是养女的我也很不信任。而我暂时也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童女的骨髓都被送去了什么地方,只是猜测太监a背后的指使者应该是皇上。想说取得了确凿的证据之后再和国师说清楚,免得与国师再闹什么误会,国师将我赶走的话,身边就真的没有可以使唤的人了。”
许幼鸢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童女骨髓其实是送到了皇上手中?皇上居然要童女的骨髓……”
怀玉楼:“大家都说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