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许幼鸢还对刚才被耍的事情怀恨在心——虽然刚才的事儿是自己理解出现了罕见的偏差,但也是被时悦带偏的。要不是她在那儿各种用嘴唇暗示的话, 许幼鸢这么纯良正直的人怎么会想歪?
妈的好丢人。
许幼鸢用力抱着抱枕, 将脸埋进去,恨不得一辈子不抬起来。
时悦很快回来, 许毅树给她开门的时候她左右手分别拎着个沉甸甸的口袋,说在楼下正好遇到快递小哥,就帮忙带上来了。
“来吃来吃。”时悦很自觉地继续坐在离许幼鸢最远的另一端,把卤味和啤酒都摆出来, 帮大家分手套。分到许幼鸢的时候时悦小心地递过去,许幼鸢一拿到她就将手缩回去。
“干嘛。”许幼鸢垂着眼皮,“怕我咬你?”
时悦低着头小声嘀咕:“刚咬过……”
许幼鸢:“你说什么呢有本事大声点。”
许幼鸢拿着根长长的鸭脖指向时悦,“看来你是很想试试我的打狗棍法了。啧,这什么黑店,鸭脖也不给剁开,这么长?”
“就是要整根啃起来才得劲,我特意买这么长的。”时悦说,“好了你赶紧坐下来吧,别糟蹋食物。叔叔,给。”时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