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炉之中,分好不差。
而另一边,歪歪斜斜的三根香chā得非常随意,香灰也落得满桌都是。
哪边恭恭敬敬哪边又随心所yu,一目了然。
一口高高的冰棺是前厅最醒目的物件,冰棺里躺着个女人,那女人看上去不到六十岁的年纪,除了脸色白得吓人又瘦得可怕之外,就像一位睡着的老人,和“尸体”这个词有一定的差距。
前厅非常宽敞,容得下大冰棺之外还能站很多人。
复古装修里透着贵气,只不过这些贵气现在被无数的白色挽联遮盖,只剩素净。
前厅里大多数人都穿着一身黑,围绕在前厅中间的几名披麻戴孝的女人四周,无论从站姿还是神态都可以看出她们的恭敬和悲痛。
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畏惧。
但另一群人则不同。
正对着冰棺的前方突兀地摆着一张椅子,很明显这张椅子本身不该在那里,是被人搬过去的。
椅子上一个黑色披肩长发的女人毫不拘束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微笑地看着冰棺里的秦安泊,脸上除了琢磨之外还有不想掩藏的喜悦之情,和肃穆的灵堂格格不入。
那女人抹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里夹着一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