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泊自愿做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如果不是心怀愧疚又怎么会帮我?明明知道我终有一天会杀回秦家还在暗中助力,想必也明白自己罪恶深重了。想用无聊的感情攻势让我反悔,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余荔道:“先夫人过世的时候,最痛苦的是谁?是你吗?当然是大夫人!”
“哦?你说秦安泊会因为我妈妈的死痛苦?哼哼哼……哈哈哈,你是想要笑死我?当初姓殷的什么时候进的秦家,又带了个几岁的孽种回来,余荔,你是瞎了眼吗?”
殷夫人道:“小景的确是我和前任所生,与安泊无关。”
秦筠向秦景的方向看来一眼道:
“行吧,就当所有人都是瞎子,看不出这孽种长得像谁。撇开姓殷的不说,单说我妈的死。余荔,从妈嫁入秦家开始你就保护在左右,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秦家家主的行踪有谁能知道?
“别说知道秦安泊的准确行踪了,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没有几个。秦安泊这老狐狸狡猾谨慎得很,脑袋挂在腰间,稍一疏忽就容易丧命,偏偏那么巧,偏偏就是我妈跟着她一块儿出门的那天暴露了行踪,被人追杀?
“欺我当年是个小孩,匆匆下葬掩盖真相,回头马上就将姓殷的娶回家。余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