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没脸没皮地说这种话。
“我下了。”
“嗯?!”时悦立马叫住她,“怎么个意思,今天是你上了我不是我上你,这还不能讨论讨论了?许幼鸢,你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
时悦这边在和许幼鸢据理力争的时候,忽然看到黑暗处有个人影站在那儿,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把手里的水杯都丢了。
“阿芙?”时悦看清了那人是阿芙,“你干嘛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吓死我了。”
阿芙也端着杯水:“我刚才就在这儿了,甚至跟你打了招呼……”
想到自己说的话可能被阿芙一字不差地听了个精光,时悦表面上很冷静,还跟她道了晚安。
到下一个拐弯的地方迅速加速,直奔卧室,将卧室的门牢牢关起来。
“干嘛去了?”
阿芙回到卧室的床上,时冶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当鬼去了。”
时冶:“??”
阿芙躺平,时冶鼾声就要再起的时候,她忽然说:“你妹好像和咱们想的不一样。”
时冶:“鼾……呃?有啥不一样?”
“她好像,是下面的那个。”
时冶忽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