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迅速洗手出来,父女俩面对面坐下。
许幼鸢越吃越香,许毅树看她好像没有要聊的意思,情绪也还可以,反而有点奇怪。
试探xing问了,许幼鸢舀一勺秃黄油,“哦”了一句,先拌饭香喷喷地吃了好几口才腾出嘴说她和时悦在游戏里遇到的困难。
许毅树听完之后扁了扁嘴,往椅子上一靠:
“我还以为你和小时怎么了呢,敢情是游戏打不过去!”
“这不是普通的游戏,是关乎我能不能翻身的大事儿。算了和你说那么多也没用,我就想知道……”许幼鸢说到这儿时将所有食物吞下去,甚至把嘴也擦干净,特别认真地问许毅树,
“当初我妈从生病到去世,您酗酒又振作起来,这整个过程您是怎么挺过来的?”许幼鸢道,“不瞒您说,只是在游戏里有些事儿我都受不了,更别说如果是发生在现实里了。”
“原来你跑回来是想让我灌点儿鸡汤。”
许幼鸢嘿嘿笑:“必须的,老许家优良传统。”
许毅树很久没抽烟了,甚至可以说只要有女儿在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不抽烟。
但是说到妻子去世的事,许毅树的情绪有点上涌,问许幼鸢他能不能点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