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去逗别人了?”
“什么鬼,什么叫你逗我的那套?”
“对付嘴硬心软的闷sāo, 立即戳羞耻点的那套。”
“原来你这脑子里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怎么能说自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你可是我的宝贝。”
行吧,许幼鸢承认自己有点儿被时悦潜移默化,为什么好的地方吸收得慢,贱兮兮的部分传染得这么快?
“你们在说我?”
小橘正要走,一只手从居酒屋里伸了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回来。
抱住小橘的女人和许幼鸢差不多高,穿着一件至膝长的蜜色棉质薄风衣,短裙luo腿低跟鞋,长发很利落里扎成职业女xing干练的模样,抱住小橘就蹭她的脸。
“走开啊!”小橘怒道,“你脸上那层厚粉都把我蹭花了!”
“就不走,让我闻闻看今天是不是又喷了我最喜欢的香水。嗯,好香,是个乖宝贝。”那女人先亲了亲小橘,环住她的腰确定把这只凶凶的小野兽制服之后,才回头对许幼鸢说,“不好意思啊老许,我家这位就是嘴上厉害了点,其实脸皮挺薄。”
不用猜,这肯定是阿透无误了。
只不过阿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