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世界。记得吗?我早已经离婚了,早就从squall离职了,在西郊落魄了很久,直到遇到你。我不知道在这个游戏世界里你是什么样的,我们是什么样的,但在真实的世界里,我们相遇相知,彼此珍惜,你怎么能说忘就忘?”
时悦听懵了:“等会儿……所以,我的游戏世界成真了?”
“不管你看到了几个世界,目睹多少身份多少变化,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
“好。相信就好办……”许幼鸢说了这么一通话,肋骨的痛让她精力不济,而每一回呼吸又痛得格外提神,现在她整个人处于又兴奋又疲惫的状态。
因为强行连接时悦的神经元,许幼鸢的头越来越痛。
两位玩家相互连接的程序她有信心稳定运行,但是没有做过任何实验,也就是说这个程序只负责理论上的可行xing,并不知晓会有什么副作用。当初许幼鸢写它也是出自于自己的脑洞罢了。
“你现在,看这个世界,有什么不同?”许幼鸢问时悦。
时悦仔细看向周围,然后摇了摇头。
别说时悦,就是许幼鸢自己抱着“这就是虚拟的世界”这个坚定的想法往四周看,也没有任何看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