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跟谁学的……
许幼鸢受不了她,打算跟到浴室里好好教训时悦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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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精疲力尽,许幼鸢侧身屈起膝盖躺在床上,时悦从她身后抱过来,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膝盖怼进她的腿弯里,体温从又薄又清凉的睡衣里透出来,空调送来阵阵凉意,夏天的镶嵌也这么完美。
时悦实在太舒服,抱着许幼鸢哼哼唧唧地喊“老婆”。
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许幼鸢的声音:“都没结婚呢,老婆倒是喊得勤。”
不知道是许幼鸢真这么说了还是时悦睡着前的错觉,等第二天时悦跟许幼鸢坐到真空列车里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这事儿来了。
所以许幼鸢是在怨念她还没正经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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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时冶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时悦,“你怎么也来了?”
时悦拿着手机,听到时冶的声音抬头看她:“我怎么不能来?”
时冶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许幼鸢,许幼鸢将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发给时冶。
“我劝你不要乱说话。小佟的事情绝对不能提。你也知道你亲妹是醋厂厂长,要是我们家醋缸被打翻,你过来亲自给我喝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