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流血,洇湿了洁白的床单。
“他死了。”
“真的已经死了——我的确想要偷偷生下他,但剖出来才发现是个死胎。”莫向晚的语气哀哀的,“是个男孩儿,都已经成型了,可惜,他没有那个命……”
“够了。”宋景淮冷冷地打断她,“我要的只是他的心脏,其余的不需要知道。”
尽管已经听过无数次,但莫向晚仍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利箭刺穿了一般,鲜血淋漓地痛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
“给你做手术的医生是谁?”
莫向晚摇摇头,不肯说,她很疼,思绪像是凝固了一样,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什么。
其实她想让宋景淮帮她叫医生,可看宋景淮那愤怒的样子,又觉得说了也没用,便一直僵持着。
恰好护士在这个实话过来查房,被这个场面吓得愣在原地。
“宋先生……”好半晌,护士才反应过来,犹豫地开口,“这样下去病人会有生命危险的!”
沉默,使她善意的提醒变得像一个笑话。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还清?”莫向晚突然笑了一下,像做了一个缥缈的美梦,“那你别救我,以后,也不要恨我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