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所以术前程序非常繁琐。
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术前12个小时不能进食,莫向晚本来就只剩一口气吊着,再这么一饿,等到第二天医生过来给她打麻醉的时候,她已经快要虚脱了。
“宋先生,病人身体十分虚弱,我实在不敢用yào。”
麻yào对神经影响特别大,而且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代谢掉,她这样的身体,根本不适合用麻yào,更别提手术了。
他的本意是让莫向晚等一段时间再手术,但宋景淮却说:“不能用就不用,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
“但是……”这可是植皮手术啊!不用麻yào那还不把人疼死?
“我、我试试看,轻度局麻应该没问题。”
听着他们的对话,莫向晚受到冲击一般望着宋景淮——这就是她爱了八年的男人,不仅要亲手剥了她的皮,还不许她用麻yào!
宋景淮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冷漠的眼神便和她对上。
感受到她如有实质的失望和难过,他想说点儿什么,医生却在此时走上前去给她进行麻醉,视线被阻隔,宋景淮便没有开口。
一直到莫向晚被推进手术室,宋景淮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宋先生,您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