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
莫东榆还是哭了起来,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哭的很伤心,一直让宋景淮抱他,宋景淮狠心没有抱,小可怜把嗓子都哭哑了。
第二天出发去机场,宋景淮实在没那个心情,就没有去送,站在门口看着刘照把行李往车上搬,莫东榆抱着一只很丑的玩具狗站在莫向晚身边,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没说什么。
“行了,去吧。”宋景淮穿着居家服,额前的头发耷拉下来,遮住他饱满的额头,戴了架无边眼镜,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
莫向晚本来想说些什么的,话转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抱起莫东榆进了车里。
“爸爸。”莫东榆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场真正的分离,小小的身子都僵住了,从车窗外探出头去,喊宋景淮,“爸爸!”
他想让爸爸也跟上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动作,只是一脸眷恋地看着他,像是要记住他的样子似的。
莫东榆年纪再小,也被这样明明舍不得,却又不得不放手的眼神镇住了,开始挣扎起来,要下去找他:“爸爸,爸爸你来,你也来!”
“不许哭。”宋景淮用一种很难描述的慈爱表情看着他,说的话却冷冰冰的。
莫东榆挣扎着要下车,宋景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