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不是小气的问题，问题是连我都抢不到位置，我怎么帮你们抢。”
“啊？”
“啊什么啊，你也不看看陈凡老师有多火。阶梯教室也就只能坐几百人，但现在都塞来了无数的关系户。而且学校不少领导也都想去，我们现在只能站窗口外了。不过，你们怎么也对陈凡老师的课这么感兴趣。我好像记得，你学的是日文吧。”
“我准备改邪归正了，我要学中文。”
“那你呢，你学的好像工商管理吧，与历史没关系。”
“谁说没关系，工商管理其实就是管人的学科，但我觉得，如果历史学没好，中文没学好, 管人也成问题。”
“那你呢，你好像学的是体育吧，学体育的也对历史感兴趣？”
“唉，我是对历史不感兴趣。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太内卷了。我有几个师兄毕业当体育老师了，现在很多学生动不动就请教他一系列问题。什么语文数学历史……要是不学点，估计还应付不了那帮小学生。”
“呃……好吧，不过真没办法。如果真想看，只能看直播了。据说，这一次学校是准备直播的。”
“唉，如果没抢到位置，那就只能用手机看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