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笙不一样,起码在他眼里,她和那些患者不一样。
所以这种不一样,让席峻有些无从下手。
这样看了会,席峻担心她体温继续飚上去,只能轻声唤她:“沈慕笙,把手给我。”刚才临走前他忘了告诉她,洗完澡可以去里面的小床睡一会,免得受凉。
果然,他不叮嘱,她洗完澡就这么穿着t恤,光着腿,躺在沙发上,没有盖任何被子,最后受凉发烧了。
沈慕笙这会特别想继续睡,脑袋也晕,听到他说话,先是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再说了一遍:“把手给我,好吗?”她才算听清楚,勉强抬抬眼皮,低低应了一声,很吃力地伸出一只搁在胸前的胳膊递给他。
“我给你擦胳膊。”席峻很有分寸地只握住她手腕位置,将t恤的袖子捋到臂膀处,再拿毛巾给她从手背一路往上擦。
这样反复耐心地擦了3遍,席峻要她拿另只手给他。
沈慕笙头疼,那只枕靠在脑袋下的手迟迟不肯抬起来,只半迷蒙着眼睛,表情开始有些难受地看着他,她自己是有意识到自己在发烧,所以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发烧,所以才开始不受身体本能控制地‘耍赖’。
耍赖不肯挪位置,一挪胳膊,脑袋就疼。
毕竟这样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