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剖腹产那么难。
沈慕笙即将进入医学院,以后面对的可不是他实验室的小白鼠,而是像现在这种真真实实的病人。
“嗯。”沈慕笙轻轻点头。
目光温柔看着怀里的那个小生命。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小宝宝?
哪怕怀里的小宝宝额头还有厚厚的一层白色胎脂, 浑身皮肤皱巴巴,她还是喜欢。
感觉生命真的好神奇。
“我觉得学医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沈慕笙继续说。
席峻不语,只唇角浅浅温温笑笑。
现在觉得不难, 大概是没有见过那些因为各类事故导致鲜血淋漓的病患?
或者,就近了说,大一她们就会有尸体解剖课。
到时候,她再来跟他说难不难。
现在,他就不打击她的积极xing。
“拿一些水, 给婴儿冲洗一下。”旁边,那位古巴医生一边给产fu注shè消炎针和挂缩宫素,一边用当地语言对紧张站在一旁的那位古巴妈妈说道。
古巴妈妈脚步微颤走到沈慕笙身旁,用很不流利地英语让沈慕笙把婴儿给她。
沈慕笙小心翼翼抱着婴儿,站起来和那位古巴妈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