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喝完酒,连话也多起来,原本就是个小话痨,这时喝了酒,在林译白面前,像是有吐不完的槽。
林译白听了向晚的话,认真咀嚼了一番,眉头微微蹙起,好看的侧颜还是没有一丝柔和的弧度,他微微偏过头:“这样么?”
向晚丝毫不给面子地当即点点头。
也许是她的回答太过简单粗暴,一直到车子停在向晚家的楼下,林译白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并且像是将心思全投入到开车里去,全然没有想理她的意思。
车停在向晚家有些老旧的小区里。这里算是老城区,住在这儿的大约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儿,整个小区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连灯光也只剩下寥寥几家。
车外的环境静谧安然,悠悠几声蝉鸣传进来,车子里的氛围一下子更加安静了。向晚有些无所适从,她低着头,匆匆说了句:“到了,那我先走了。”
其实这样说着,她的手按在车门的开关上,却还是没有开门,似乎在等着他接话。
“嗯。”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小chā曲,让他心里不快,这时林译白仍是看着车窗外,一眼也没有看向晚。借着点点月光,从向晚的方向看去,竟有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