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帅的。向晚对此倒是并不否认,她见过的人也是这样,认真起来,总比平时要帅上三分。但是林译白是唯一一个认真起来让她觉得在闪闪发光的男人。
一颗心不自觉地“砰砰”直跳,向晚犹不自知。
林译白收好手上的挂号单。在等待着病人落座的空挡,转过头来,对着向晚的方向。谁知,一转头,就看见向晚身子微微前倾,一双小鹿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极了他们上中学时她看见他的那副花痴样。
向晚没想到林译白会突然回过头来,根本来不及收回自己的眼神,脸腾地红了,虽然没有镜子,也能大约想象出自己是什么窘相。她有些不好意思:“咳咳。别看我,看、看病!”
林译白转过脸,继续看诊。坐在对面的病人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医生,您很热吗?”
闻言,他有些不自然地碰碰自己的脸。忽地又收回手,清了清嗓子:“还有什么症状?”
诊室在阳面,上午的日光照得向晚脸颊益发发烫,偷看被抓包,她只能拿起手机百无聊赖地刷起来。
眼见着林译白的病人来来去去,向晚的手机都快要没电了,玩了这半天手机,叫她腰酸背痛的。她放下手机,偷偷伸了个懒腰。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