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死了他这样卖关子,他为什么叫她来,她哪里知道呢?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况且,他这个人看着一表人才的,可是一肚子坏水呢,谁知道他是不是假公徇私把她叫过来准备羞辱一番呢?
不过这些话,她还是不敢说出口的。
林译白见她半天没说话,还陷入了自个儿的沉思中,当即抬手就是一个bào栗,他靠近了些,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沉沉:“想离我远点是吧?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人云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这话实在不假,林译白这人,平时看着对什么事情都冷冷淡淡,喜怒全不表现出来,其实骨子里霸道着呢,永远想着把什么主动权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向晚觉得鼻子酸酸的。他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话,又来这样撩拨她,究竟是想怎么样?她已经节节退让,只是想和他分清楚河汉界,各过各的,他说这样的话,是连逃避的机会都不肯给她么?
她吸了吸鼻子,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林译白,你凭什么这副口气和我说话?”
林译白深深看了她一眼,半晌才放开抓着她的手,正色道:“有事要你帮忙。”
向晚静候下文。
林译白顿了顿,转身又从诊室出来,对向晚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