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之后,翻了办公室一本医书,zigong肌瘤的方子,竟然真的写着黄芪,我本来想过会儿去请教一下刘医生,谁知道今天就出事了……”
她似乎在和靳可解释,又似乎在安慰自己:“可可,你知道的,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的。没有把握的方子,我又怎么敢给病人开?”
靳可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垂着的发丝,凑近了些,她不懂医学知识,只能轻声安慰着:“放心,你没做错,就用不着怀疑自己。没事的,这些事情总会过去的,相信我,我会帮你。”
向晚的眼中染上一丝光彩,似乎有些动容,她哽咽了下,才说道:“可可,谢谢你。”
这样的话有些肉麻,是她平时从不好意思出口的话,这时说出来也是很轻很轻。
有了这么个引子,两人正是要互诉衷肠的时候,却听“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竟然比刚才靳可来的时候还要急促。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下意识转头相视。向晚边穿鞋,边出声:“谁啊?”
……
“是我。”
隔着一道门,熟悉的男音穿墙而来,叫人听着,像是隔着万里山河,迢迢而来。
向晚两步迈到门口,想也未想就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