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以为是吃个饭,谁知道靳可上去就点了瓶红酒。
向晚试图阻止一下未果,也就只能由着她去了。
也许是两人这几天遇到的事情都叫人心里憋屈得慌,酒醉愁人。三两杯下肚,都是面色红润透亮,连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靳可拉着向晚,半醉着说:“我妈说那事儿你就别去了,回头跟她说林译白不听你的你办不了。”
这时候向晚也喝得醉了,不过理智仍是在的,还记得自己答应过靳妈妈的事情。便嘟囔着说:“……我答应阿姨了,就得做到。”
两人都试图说服对方,可是谁也不听谁的,就在这儿僵持半晌。靳可一个劲儿地叫向晚喝酒,向晚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一开始还推拒着,可是挨不住靳可的软磨硬泡,不知什么时候就喝得没了意识。
* *
一张开眼睛,可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宽阔的天花板。
向晚“腾”地坐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坐在客厅里的靳可听见房间里的动静赶忙推门进来,说道:“醒了啊?”
向晚揉着脑袋,闷闷地问:“这是在哪啊?”
靳可走上前来:“我公寓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噢,”向